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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一章 伸向二姑娘的黑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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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時,新娘子月娥開始起床了,她覺得自己的雙眼有點難受,忙照了照鏡子,發現雙眼腫的像桃子,這是哭了大半夜的結果。她去看母親,以為母親一定憔悴不堪,可一看之下,她大吃一驚,怎麽回事呢?母親看起來神采奕奕,容光煥發,似乎一夜之間變得更美麗,更年輕了不少。怎麽會是這種情況呢?

原來她母親蘭草十多年來,一直與欲-望作鬥爭,她無法忍受黑夜中的孤獨,卻又不得不去忍受。因此長期以來,她像開敗了花一樣病怏怏的。可昨夜,有二三十個年輕人在她的身上了,把她內心深處積壓了很久的欲-望都放出來了,她第一次嘗到了熱血沸騰的滋味。結果一夜的滋潤,蘭草像一個小婦人一樣十分美艷動人。

月娥怎麽也理解不了母親為什麽沒有悲戚的神色呢?更無法想象的是,母親仿佛脫胎換骨一樣,變得又年輕又漂亮了!她不懂,她的公爹更不懂。鄧忠的老爹看到了親家蘭草的樣子嚇了一跳,怎麽回事啊,這乞婆似乎一夜之間年輕了,成了月娥的姐姐了。他知道親家被不少人奸了,他原以為今天親家一定萎靡不振,哭成一個淚人了吧,真沒想到她是這樣啊!老漢心裏罵道:狐媚子,不幸啊,老忠,你的岳母不是一個正經人,天知道以後她要做出什麽事來呢?

蘭草看到親家老頭和自己女兒的驚詫神色後,也吃了一驚,她暗道:難道我附了鬼魂嗎,他們為什麽這樣看我呢?她忙找來了鏡子去看,鏡子裏出現了一張似曾相識的臉,那是自己二十多歲時一樣的容顏,一樣的神情,啊,怎麽年輕了這麽多呢?

她真想打自己兩個耳光,自己遭受了那麽大的恥辱,今天卻容光煥發,脫胎換骨了,這神情怎麽對得起別人呢?她想趕快變成以前的模樣,可是怎麽辦得到呢?原來,這麽多年來,自己一直被欲-望困擾著,想到這裏,她臉紅了,不知說什麽為好。她忙梳成老年婦女的發髻,可是再怎麽打扮,也掩飾不了自己美麗的容顏。蘭草的心裏很慌亂,忙收拾著家,想通過做家務來分散大家對她的註意力。

月娥不敢看母親了,多少年又來,她和母親有了一種默契,母親眼裏的那種慌亂她也看到了,不知為什麽呀!月娥心裏又有點怪怨那個老實巴交的笨牛——鄧忠,家裏窮成這樣,又連新娘子和岳母都守不住。可是她萬萬沒想到此時的鄧忠正在那偷苞米的女孩身上快樂逍遙呢!

鄧忠雖然一路上哼著小曲,但是一想到家裏有四口人時,就唱不出來了,怎麽辦呢?以後如何生活呢,雖然和鄧龍借了一些錢物,可是這也是有限的,如果吃完後怎麽辦呢?現在正是青黃不接的時節啊,要不,一會到地主王富貴的家裏看一看去,看能找到什麽活來補貼家用呢!對,就這麽幹!他加快了腳步。

鄧龍用完了早餐,靠在太師椅上想著美好的前程。王彪吃完飯後走了,他要去匯報剛剛結束的殲匪勝果,同時準備再帶回一些軍餉作為獎賞。打了大勝仗,就得及時獎勵將士們,不然,賞罰不明,會失掉軍心的。昨夜發電報時,師座非常讚賞鄧龍,說他是可造之材,讓王彪來領賞,並說還要裝備一下這支隊伍。王彪說還要裝備迫擊炮,為了攻打山上的土匪。

鄧龍聽了,心花怒放,這麽說,自己的實力會越來越強的!這樣搞下去,這支隊伍會不會納入正規軍呢?說不定自己會官運亨通,步步高升的。他坐了一會兒,想出去透透氣,就又跨上了雙槍,短刀,威風凜凜地巡視去了。

在團部,鄧龍喜歡穿軍裝,他喜歡部下仰視他的感覺。他與向他敬禮的士兵招著手,點頭示意。他站到團部的門口,看著過往的人。這時,有五個人昂著頭走了過來。媽的,是誰,氣派這麽大呢?他問部下這是什麽人,部下咬牙切齒地說:“團長,這是楊鳳的手下,看他們那熊樣子,真想一槍崩了他們。”鄧龍擺了擺揮手,說:“不可輕舉妄動。”

這時,惡虎過來了,鄧龍周圍的人都走開了。惡虎是鄧龍手下的第一個大將,他有很多事是密奏的,大家都很識趣。惡虎附在鄧龍身邊說:“團長,要不要……?”鄧龍想了想,點點頭說:“好,但不要漏出馬腳。”惡虎說:“團長放心。”鄧龍老婆辦喪事,有錢有勢的人都來了,可唯有楊鳳家裏的人沒有來一個。鄧龍早就恨透她了,現在他們的人這樣趾氣高揚,很明顯不把保安團放在眼裏。這一點,連保安團的小兵也生氣了,更何況鄧龍他們呢?惡虎滿目怒火地看著這五個人過去,點了點頭。

是夜,月亮躲進了陰雲裏了,四周好像有無數個惡魔在潛伏著。二姑娘楊鳳家裏有聚集了不少人。大家高聲地喊叫著,在幾盞油燈的照耀下,似乎是閻王殿的鬼卒一樣。二姑娘大門口站了七八個人,都手持著家夥,面目十分猙獰。二姑娘的手下很少持槍,多少年了,一直這樣過來了,她似乎覺得二哥的副團長就是一挺重機槍,誰也不敢來搗亂。如果有一些搗亂砸場子的輸紅眼的賭徒,楊鳳不用出手,有手下那幫人就足夠了。真正的高手在保安團鄧龍和土匪馬三那裏,可他們懾於二哥的威嚴,不敢來侵犯的。二哥在軍隊裏是一個舉足輕重的副團長,誰也懼他三分。

在院子裏的角落裏,賭場的大廳裏各有不少的打手,再加上二姑娘閨房外面的好手,總數有三十個之多。他們虎視眈眈地巡看著,二姑娘看到很放心。今夜,她又早早地歇息了,一到晚上,她就十分煩悶,覺得夜太長了,一點也熬不過了。她又在溫習著的功課,雙手各捏著一顆奶頭,拉著,捏著,揉著,越摸心越癢,越來越忍無可忍。她只好把中指放在溝谷間的那顆紅豆上,開始撫摩起來了。唉喲,太刺激了,一放上去,就忍無可忍了,她身子拼命地扭動著,低聲呻-吟著,一只手試探著把中指放在谷口,慢慢地向裏探去。左手卻不停地揉動著,慢慢地,一點一點的,中指插入了裏面,唉喲,真奇妙的感覺啊,身上冷麻冷麻的。她的手指緩緩地抽拉起來了,同時那個撫豆的手動得更快了。不一會,她大叫一聲,無數股噴泉噴濺出來,把一條剛換的褻-褲都弄濕了。她長嘆一聲,身子軟軟的,一點也不想動,什麽時候有男人這樣弄我呢?我何必自己安慰自己呢?

楊鳳慨嘆道:聽爹說過,要不是馬三當了土匪,我早就嫁給他了。楊鳳見過馬三,雖然比她大十幾歲,但是他有一種英武之氣。其實,倒不如嫁給他算了,就是和他當土匪也願意,用不著這樣活受罪了。

正在楊鳳想入非非之際,院子裏潛進了四五個黑衣人,他們身手敏捷,背上背著刀,手裏拿著槍。這幾個人似乎很熟悉院內的情況,他們潛進來時,竟沒人發覺。這幾個人分頭潛行著,墻角的暗哨,院子裏的明哨被他們悄無聲息地放倒了。不一會,院子裏的好手基本上都倒下了。有兩個黑衣人潛到門口,站崗的人正要叫,只見一道道白光閃過,他們全都沒吭聲,倒下了。這兩個黑衣人一合計,和前來會合的黑衣人合在一起,向楊鳳的閨房沖去。

楊鳳的閨房裏有四個人把守著,據說這些人是二姑娘的王牌保鏢。原來有兩個人站在楊黑臉的門前,可老爺子自恃自己武藝高強,硬把他們攆到二姑娘的這裏。現在這幾個人斜靠在門前,有點瞌睡,晚飯時,他們多貪了幾杯。他們有點抱怨,其中一個低聲說:“媽的,一站就是半夜,倒不如做土匪好。”另一個人說:“老五,不要說了,再堅持一個時辰,我們就可以睡覺了。”原來這四個人是輪流守夜,兩個人站到半夜,另兩個人就來換班。

而此時,潛入的五個黑衣人離他們只有幾尺的距離了。其中的一個人叫道:“老五,是不是有什麽聲音?”這個叫老五的人叫道:“還有什麽呢,這麽多年,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,肯定是幾只公貓在打架呢。”他剛說完這句話,噗通一聲就跌倒了,另一個人忙道:“老五,你怎麽了……”他的話還未說完,也倒下了。黑一個衣人拿開了嘴邊的鐵管子,冷笑了一聲。

他們繼續向裏走去,二姑娘的閨房在最後面,外面的一間小房子是守夜人歇息用的。現在,另外的兩個人正睡得很香,他們磨著牙放著響屁,給寧靜的小屋增添了一種異樣的音樂。

一個黑衣人又拿起了鐵管,嘴一動,一個保鏢就不再磨牙了,又一動,另一個保鏢的屁沒聲了。這五個人冷笑著:“***,就這點本錢,也敢猖狂。”這時,一個人低聲說:“大當家,要不要把楊鳳也做掉呢?”那個被稱作大當家的人說:“不要,我們破破她的身,看看這個騷東西是不是下面真的長了一張嘴?”這幾個都低聲地笑了,疾步向裏間走去,並留了兩個人在外面把風。

二姑娘還在快-感中的眩暈中,對外間發生的事充耳不聞。突然,她覺得有點不對,準備用火折子點燈,可有幾只手猛地把她抓住了。她叫道:“什麽人?”幾個黑衣人獰笑道:“二姑娘,哥來給你解解悶,你活了三十多年,恐怕沒有讓男人抱過吧。”二姑娘掙紮著想起來,可幾只手像鐵鉗一樣夾住了她,不能動彈半點,她這才知道遇到了高手,嚇得身子顫抖起來了,該怎麽辦呢?運功想掙脫,可是一點勁都使不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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